暗自咬牙切齿，说不出一个字。她竟然还在那边笑！
蓝冰不敢笑太久，很快便敛住笑意，柔声道：“累不累？”
“不累。”水乐淡淡回答。
“宝宝……”
“真的。”她们并不是每天都要像这样通一次电话，更何况这么晚了，她们都有各自的工作，有时候忙起来，可能连续一个星期都听不到对方的声音。所以，她肯定是听说了签唱会的事，专门打电话过来听她倾诉的。“我觉得很感动，很，荣幸，很值得。”
“嗯。”你才是，值得这一切，“我明天给叶子加一份盒饭。”
“哈哈，你确定这是奖励？”
“嗯，说是你特意给她点的，她会连饭盒一起吃了。”
水乐决定从明天起对叶晓彤好一点，以弥补她有一个这样的表姐的遗憾，“蓝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的影迷，他们是怎样的？”
蓝冰没想到她会问这个，沉默了一下，“你不是我的影迷吗？”
水乐撇嘴，“你才是我的歌迷嘞！”
“我是啊。”蓝冰大方承认，不掩饰声音里的笑意。
水乐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蓝冰像叶晓彤一样对着她花痴尖叫的样子……吓得思维突然清晰起来，“话题转移得很巧妙嘛，几乎不露痕迹啊～怎么，关于影迷，蓝冰导演有难言之隐啊？”
蓝冰高深莫测，“很晚了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水乐彻底激动了，“真的有问题？我睡不着了！”
蓝冰真想看看她现在两眼放光的样子，却只能哄道：“答应我现在乖乖睡觉，明天就告诉你，嗯？”
“唔……好吧。”水乐答得犹犹豫豫不情不愿，我不会自己上网查啊？
“听话，明天一睡醒就告诉你。”蓝冰有的是耐心。
“好吧，那我睡觉啦，你也早点睡～”
“嗯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～”
水乐最终放弃了上网的念头，不是不好奇了，只是，她就想乖一下。
第二天醒来，水乐终于明白蓝冰为什么有话不直说了，因为，难以启齿。
蓝冰没有开微博，她用微信给水乐发了两条网络链接，都是通向贴吧的。贴吧的名字很正经，蓝冰导演影迷吧，第一条链接也很正经，都是非常专业的影评之类的帖子，第二条，水乐惊呆了。